“我还没睡，”严妍出去打断严妈的招呼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他是去找朵朵的。
他手上沾过的血，比她吃过的饭还多。
“你呀……”他轻叹一声，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叹息的尾音里，都是满满的宠溺。
”你先放开我，不然我叫非礼了。“
“你别折腾了，医生说让你卧床！”严妈赶紧摁住她。
“啪！”的一声陡然响起。
只要程朵朵的情绪能平静下来就好。
先是衬衣，再是长裤，然后……然后她转身拧了一把温热的湿毛巾，上上下下的给他擦拭了一遍……
“睡吧，反正没事了。”她安慰程朵朵。
挡她者，杀无赦！
医生摇头：“这伤口不是一次裂开的，这几天他是不是都用力过度了？”
严妍走出去，没防备白雨身边还站着一个人，于思睿。
而这些其实不重要。
当着吴瑞安的面，质问她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，是程奕鸣的习惯。